L完颜寒

喜欢,就去做,认真地做,并且做好。以此,才叫喜欢,才有资格说喜欢。。。

【喻亮】头号玩家

呃……有点久了,忘记前文的估计要翻翻了,狗血出没,轻拍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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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1

12、

事情发生的时候胡浩亮才从卫生间出来,一群不认识的人拿着家伙将他们的人困在了卡座里,压制性的挑衅。

酒吧里的客人识相地离开了,剩下几个不嫌事大的站在远处看热闹。胡浩亮理智的没有直接上前,他在角落里打了个电话叫人,余光中有人已经将耳光扇在了喻斌脸上。

大步上前,顺手捞起散台边的高脚凳,喻斌才刚掐住那人的手站起身,胡浩亮手里的凳子已经直接往那人胳膊招呼去了。

“咣”的一声,硬物砸在骨头上伴随着惨叫在推攘、冲撞的人群中响起。胡浩亮打架从来不废话,一脚将捂着胳膊嚎叫的人踹到在地,第二下直接打在了他小腿骨上。

“操你妈的,给我打!”对方不知谁叫嚷出声。一时间钢管、酒瓶、椅子、装饰品,能上手的都招呼了起来。胡浩亮他们人不多,但打起架来却不落下风。

他们这些跳街舞的,没几个是真正的纯良善茬儿,打架斗殴什么的在那些挣场子、保面子的内讧中多了去了,不多的几个人凑在一起也算是战斗力惊人。整个酒吧被砸空了一大半,胡浩亮正拽着一个人的头往墙上磕,就见灯光下一道寒光一闪,有人动了刀子。

胡浩亮心里一紧,松开手上的人顺势一脚踢在他膝盖窝。那人腿一软跪爬在地上,胡浩亮直接一膝盖踢在他面门,猛地冲了过去:“小心!”

开刃的藏刀是直接朝喻斌去的,胡浩亮来不及作出多余的反映,扑身上前撞开了拿刀的人。那人一踉跄,刀柄脱手向着一直被喻斌护在身后的男人刺去。

“艹!”喻斌眼疾手快地将人往怀里一带,护着往后急退了好几步才堪堪地避过那刀子。

情况太过混乱,胡浩亮看不清那边的情况,也顾不得抵挡,挨着几闷棍踩着桌椅冲到了喻斌身边:“没事吧?”

喻斌没做声,只回头看了胡浩亮一眼便将注意力放在了怀里的人身上。

不知是谁关掉了照明灯,斑驳的射灯一晃而过,不甚明亮。但只那么一眼,带着埋怨和责怪的冰冷目光却看进了胡浩亮心里,像一把利刃划破了胸膛,凉凉的透着风。

呵。胡浩亮冷笑,刺骨的寒意从胸口,随着跳动的脉搏传向四肢百骸,冻得骨头发疼。他红着眼用胳膊挡下了砸来的椅子,另一只手直接拽住椅脚,一脚踢在偷袭人的腹部,趁那人捂着肚子吃痛的当头将椅子狠狠地砸在了他后背。

后面的事情都变得模糊起来,本能的反击,机械的动作,偶尔回头,混乱中竟有着感人的温情。他印象中那总是带着调侃、游戏人间的喻老大,竟然也有这么认真专情的一面。

之后很长一段时间,胡浩亮都会在梦魇中惊醒。梦境像是放电影一般,昏暗阴冷的场地,混乱的打砸殴斗,他在一片血红中茕茕孑立的奋战,伤痕累累。真切的疼、然后是无尽的冷。他抱紧自己,只是转身间,另一侧是阳光明媚、鸟语花香,他看见一个男人带着光芒和温暖向自己走来,他想要迎上去,身前却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,他无法挣脱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男人从他身边走过,走向那个男人,然后两人相拥着向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
胡浩亮挣扎拍打这屏障,大叫着:喻斌,救我!

男人听到了,却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。冰冷的,带着埋怨和责怪,然后头也不回地搂着怀里的人走远了。

惊醒、归零,夜不能寐。

 

13、

当晚的事情最后以武力结束,胡浩亮也是后来才知道事情并没完,那群人是奔着喻斌护着的那男人来的。所谓红颜祸水吧,不大的年纪,却有一堆乱七八糟的情史,其中一个还是道上的人。

但男人也确实是有这个资本,男生女相的漂亮,唇红齿白却不女性的软媚,如此尤物还是武大传播学的高材生,也难怪喻斌护得紧。

折腾到大半夜,胡浩亮是真累了,解决完麻烦连招呼也没打,直接打车回了家。

身上的伤疼得厉害,好在只是些淤痕,看着吓人,忍忍也就过去了。胡乱地冲了个冷水澡,顾不得还在滴水的头发,胡浩亮直接将自己扔在了床上裹着被子浑浑噩噩睡了过去。

似梦似醒间,一阵巨大的敲门声将他惊醒,隐约还听得一阵熟悉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。胡浩亮没有搭理,他又困又累,扯过枕头捂在头上又睡了过去。

那扰人的声音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,持续不断的敲门声越来越大,还伴随着邻居的咒骂。胡浩亮忍无可忍地起了床,火气颇大地拉开门,烦躁地扒拉着头发半眯着眼冲门外举着手还打算砸门的人吼道:“喻斌,你他妈的最好是有正事!”

“对、对不起。”清亮的声音带着点瑟缩的不安,“打扰了。”

胡浩亮这才看清门外站着的除了喻斌还有酒吧里的那个男人。他有些震惊地看向喻斌,张了张嘴侧身让开了房门,脱口的话和喉咙的酸涩一起咽了下去。

“你怎么回事?”喻斌拉着人进了门,将手里的烟叼在嘴上,直接脱掉了身上还沾着血污的外套,似乎有些烦躁地深吸了口烟,“之前不说一声就走了,打电话关机,敲门也老半天不开。”

“没事吧?”他挑着下巴冲胡浩亮扬了扬。

“没事,手机摔坏了。”胡浩亮反手关了门,靠着墙边站了会儿,看喻斌熟门熟路地给那男人倒了杯水,又低声领着他在沙发上坐着轻声安抚着什么。

无趣得紧,胡浩亮舔舔干涩的嘴唇,习惯性地摸了摸裤兜,才发现自己穿着睡裤。上前几步伸手拿过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,又退靠到旁边的矮柜边依着。

“有药吗?”喻斌抬头看向他。

胡浩亮扫了眼他身上的淤青和手臂上那道还沾着血痂的伤口,夹着烟头蹲下身拉开抽屉翻找着:“红药水没了,酒精还有,那个……”

“跌打药就行了。”喻斌打断了他的话,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,“还好当时我反应快,不然那刀就直接砍到小光了。”

胡浩亮手上动作一顿,快燃到头的烟灰落到抽屉把上又掉在地上,散了一地。他瞟了眼正撩开男人衣服察看伤势到喻斌,掏出一瓶药站起身放着茶几上:“你看看,不知道有没有过期。”

“嘿,这是好药。”喻斌从外盒里取出药瓶看了看,笑的一脸邪性地伸手去扒男人地衣服,“快把衣服脱了,我 帮你擦药,不然有你疼的。”

小白兔一样的男人扯着衣襟扭捏地看了看胡浩亮,又撅嘴看向了喻斌摇摇头:“这样,不好吧。”

喻斌像是觉着了什么好玩的,哈哈大笑起来,摸了摸男人的头:“你先去清洗一下,这个药擦了不能洗澡到。”

他带着男人进了浴室,水声夹着一些暧昧的调笑传了出来。胡浩亮盯着茶几上的药瓶一动不动地站着,任由指尖地烟袅袅地烧着。

恍如隔世的,像是又回到了那年,在酒店里,胡浩亮光着上身,喻斌替他擦药。也是这个牌子的药酒,温暖而有力的掌心。

喻斌说:回头得把那孙子给收拾了,老子的人也敢动。一周后,他听说陈高在夜店让人给黑了。

喻斌说: 你这也太白斩鸡了,把皮肤晒黑点、壮一点,会更帅。他这样说,在之后的床事上,喻斌总喜欢在他身上弄出些青青紫紫的痕迹,然后又一本正经地调侃着他太白的肤色不够男人。

喻斌呀,喻斌。胡浩亮深深地吸了口烟,忍不住地笑开了,眼睛也跟着红了。

“什么是这么好笑?”喻斌擦拭着手上的水迹,走出浴室,顺手带上了门。

胡浩亮抹了把脸摇摇头,冲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眼:“什么意思?”

搔了搔头,喻斌神情复杂地看向胡浩亮:“亮亮,小光要在你这呆两天。”

“这事有些复杂,我需要点时间处理。青山那边的人一直在找小光,放他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。”见胡浩亮不说话,喻斌继续有些急切地解释着,“事情搞定了他就会离开的。”

胡浩亮夹着烟准备吸,却发现烟已经烧到了底。他俯身将烟蒂按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,遮住了眼底的悲凉,然后勾着嘴角笑了笑,像是在嘲讽喻斌,又像是自嘲:“要是搞不定呢?”

“不会的。”喻斌说得坚定,“三天,最多三天。”

“无所谓了。”胡浩亮勾着舌头在自己嘴唇舔了舔,伸手从矮柜拿过钥匙抛给喻斌,“钥匙给你,你要住多久随意。”

“亮……”

“我要去上海了。”胡浩亮不给他开口的机会,“龙舞蹈,已经和汪瀚老师说好了。”

他要走了,这个游戏,他注定玩不起。

深爱的,永远是输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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